思君若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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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兰】Never Lost

中文名:《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删文时翻出的黑历史,以前给姬友写的guest,感谢她愿意做慈善收容我的渣文(ಥ_ಥ) 

馊鸡汤,第三人(原创角色)视角,路人女主系列。

私货有点多,重看简直恍若隔世,maybe当时脑子进了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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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的潜能是无限的。

我以前从没有发觉自己还有种超能力——左右手和大脑分别做三件不同的事。左手搅动的淡奶油已经打发充分,右手发疯般地来回翻着单词本,脑门上仿佛生出了一个小小的吸盘,贪婪地攫取着眼前每一个字母。

“店长,我弄好了!”

一本单词终于见底,我也得了个空,晃了晃手中的小盆朝内厅喊道。

“辛苦啦。”

店长轻轻吹着新涂的指甲,一步三晃地踱到我面前。她俯下身看了看我手里的成品,随意拢起的头发滑下来几绺,还好在落进盆里之前被我捏住了。

“不错不错,上手挺快嘛。”

她过来拍我的肩膀,险些蹭花了还没干的亮甲油。

“您一定要在上班时间涂这玩意儿吗?多不方便。”

“我雇你来就是为了能在任何时间做任何想做的事情。有意见的话,你把工资还给我?”

“没没没。”我赶紧端着盆子进了厨房乖乖干活去,当然没忘记顺手捎上小本本。

店长抱着手臂看我两头忙,隔了半晌忽然问道:“你就不能把那小破本放下一会儿吗?看着都累。”

“不会耽误正事的,我保证!”

“谁和你说这个了——再说你那不是正事么?”

她抢过我的单词本看了一眼,然后立刻扔还回来,“呜哇,怎么都这么长?这是英语吗?还是什么魔法学院的咒语?”

“还真不是英文,是拉丁文……”

我这个半路出家的生物学系大二学生,很久以后才发觉自己选择了一条多么难走的路。说实话,大二开学后短短的两个月几乎快要耗尽了十八年来我对生物学的全部憧憬和热爱。平时忙碌还不觉得,偶尔像这样放空下来,才开始担心是否要失去什么。

我是为什么拼上半条命转系去学生物呢?还有,为什么留在这里打工呢?

人不应该如此贪心,两份等值的情怀不会使灵魂升华,只可能更早熬尽心头热血。

一瞬间心乱如麻。微波炉已经发出滴滴滴滴的声音,我还傻站着没有动。

“打扰了,请问有人吗?”

恰在此时前台来了客人,我急匆匆地打开微波炉,小心地把碗端出来,嘴上也连忙应着:“请您稍等,我马上就出来!”

☕️☕️

来客是个女生,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估计是校友——我们店在我就读的T大对面。

她那头茶褐色的短发跑得有点凌乱,声音也气喘吁吁。一见我出现,立刻探进了半个身子。

“抱歉打扰了,请问您有没有看到11号桌放着充电的笔记本电脑?或者说有没有人拿着它走出去?”

“可以具体描述一下吗?”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我有点头大。

“红色的D○LL电脑,哦,贴了一个Q版头像贴画,很好认的!!”

我点点头,打开电脑去调监控录像。

女孩坐在了离柜台最近的一张桌子上。此时正是下午两三点钟的光景,店里静得只剩下我点击鼠标的细碎声响。她两手交叠放在膝上,目光落在阳光投下的一方明亮色块,不知在想些什么。我暗暗替她叹了一口气:电脑丢了且不说有多心疼,里边重要的文件要是没备份的话,天知道后续还有多少麻烦,想想都觉得气闷。

终于进入了监控摄像界面,可是11号桌偏偏在摄像头正下方,没有一个探头能拍到。我只好放大了门口的那个摄像头的画面,想看看有没有可疑人员进出。

店长也走过来,三个脑袋一起聚在屏幕前。这时店门被推开,另一个女孩进来了。

茶褐色头发的女孩赶忙扑过去:“警察怎么说?”

“……做完笔录就回来了,说先等消息。估计等下也要来看监控录像。”

我和店长这才搞清楚,原来丢电脑的是那位后来的长发女孩。

“那你打算怎么办啊,兰?”

“总之先和大家说明一下情况吧。”

女孩被提醒了这一下,赶紧掏出手机,噼里啪啦打起字来。

茶褐色女孩也看了一眼聊天软件:“呜啊,都炸开锅了!你快点随便说句什么,大家都担心着呢——讨论到一半组长突然消失了算什么?”

长发女孩双手捧着手机打字,眉眼低垂的样子好像在当面跟一群人道歉。

“这样就要麻烦大家把项目的中期报告重新整理一遍了。如果论文和presentation都缓一缓的话——等下跟同组的几位商量看能不能调到下下周——大家的资料交过来,我用三天时间汇总整理就足够……”

长发女孩说着,好像想起了什么,赶忙解锁手机,去看讨论群里的反应。

她长长的睫毛随着目光游移而轻轻颤动,嘴巴抿成了一条线。

☕️☕️☕️

就这样盯着手机看了很久,等到她重新抬起头的时候,我和那个短发女孩都被小小地吓了一跳:刚才始终没有慌乱、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后续工作的她,此刻泪流满面,哽咽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短发的姑娘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没关系啦,大家都知道不是你的错,没有人怪你的。”

“就是我的错啊……随便把电脑扔在这里……大家还在顾虑我的心情……可是我……”

“真的不是你的错。谁能想到电脑会丢呢?”

她说得没错,因为离T大太近,这间咖啡厅几乎成了我们的第二个自习室,来来往往都是脸熟的校友和老师,像她这样把电脑一插就去吃饭的大有人在。如果有校外人士进来,我和店长肯定会多看几眼。所以女孩的电脑极有可能是被同校的学生顺走了——这么干风险可不小。

“抱歉,小姑娘。是我们店里的监控有死角才会发生这种事,我会承担30%的赔偿,你挑好新电脑之后拿着收据来找我吧。”

“不,不用……”

长发女孩连连摇手,却被店长制止住:“好了,你们丢电脑已经很烦了,别在这种小地方多费口舌。”

店长不愧是店长啊,说着道歉赔偿的话都那么有气场、有魄力。

日常吹店长(1/1)

“嗯,确实应该考虑一下买电脑的问题了。”茶褐色头发的女生提醒道,“这台电脑是英理阿姨送你的升学礼物吧?新电脑就让大叔出钱好了!”

“其实我觉得……”

“好了好了,先不说这个了。”褐发女孩坐下来,一副累瘫了的表情。

后续事情基本商定完毕,长发女孩掏出手机,不知给谁发了一个语音通话过去。

“好你个毛利兰,竟然一边躺在我园子大人的怀里,一边给你男人打电话!”茶褐色女孩听到那边传来的声音,立刻叽叽喳喳地表示不满。

“好啦,下次给阿真打电话你也躺在我怀里,行了吧?”女孩的声音温软,眉眼间藏不住的笑意比刚才坚强干练的样子更让人心动,“喂,新一吗?抱歉,我刚把电脑弄丢了,一时没顾得上回你消息……”

“当然报警了啊,笔录也做过了,但还要等消息。”

“没关系,我搞得定,再说不是还有园子嘛……”

“嗯,我没有太着急。”

“我也是……好了下次再说吧,拜拜啦!”

名叫毛利兰的女孩匆匆挂掉电话,脸上的绯红还没退去。

被叫作园子的女孩点了一下她的鼻尖:“我都听到了哦。”她掰着手指头数着,“表示了关心、说了我的坏话、到死都改不掉的职业病,还有就是……”

园子同学压低嗓子模仿着那位小男友的声音:“谢谢你在这种时候还抽出时间打电话给我,因为我真的很想你。”

☕️☕️☕️☕️

送走两个女孩,又接待了前来查看录像的警察,这个下午就过去了大半。我靠在柜台边玩手机,还给自己泡了一杯蜜桃茶,放松下来享受着一天中难得的休息时间。

点开常用的blog,想着写点什么,但看到空白的页面之后突然没了兴致,于是关掉草稿去首页转了一圈。这个APP最得我心的地方就是首页的推送功能——随机地从千百篇今天刚写好的日志中抽取10篇,只要日志主人没有设置成私密,写下的文字都有与其他人不期而遇的机会。

突然,一个推送牢牢吸住了我的眼球:

“今天伦敦放晴了吗?没有。

又被D老师数落了一通,说什么小组进度太慢,已经够快了好吗?而且同组的什么也不管,任务都堆在我身上。R说得对,我应该和他们事先商定好每个人的任务量的。当时觉得没必要的我是被雨浇傻了吧?????

说起来R今天也过得一团糟啊,不过她倒是一点都没有慌乱的感觉,还记得给我打个电话,该说不愧是R吗?

不过这家伙怎么会把电脑弄丢呢?我去年把电脑放在那间咖啡厅,过了两天才去取都没出什么事——啊该死,这种时候我偏偏不在国内。

先不写了,天都亮了,我就这么通了个宵。吃个早餐赶紧补眠去。

晚安东京。”

……不会吧,竟然有这么巧的事情?!

这个人的ID是“KudouS4869”。虽然后面的数字意义不明,但Kudou是姓氏「工藤」,那么S无疑是名字了。

S——新一,R——兰。

相隔两地的恋人、在咖啡店里丢了电脑,还有两人的名字,全都对上了。

我捧着手机,忍不住小声惊叹起来。

☕️☕️☕️☕️☕️

虽说在这里丢了电脑,但兰同学还是我们店的常客。她和园子同学暂时共用一台电脑,兰同学打字的时候,园子同学就窝在她身边,一边玩手机一边喝着店长送的奶茶。

“兰啊,不是催你,但你也差不多该买新电脑了吧?”

我过去续杯的时候,正巧听到园子同学这样问道。

兰同学有些为难地开口:“我还没和我爸爸说这件事呢……”

“诶???哦也是,大叔知道了肯定唠叨个没完。那你怎么办,不会要打工去把这钱赚出来吧?要不还是我先借给你,你要打工也等过了这段……”

“不是的。”兰同学笑着摇摇头:“我是暂时没有买新电脑的打算。因为新一他说……我的电脑可能不是被偷了。”

“什么?!”

“他说同校同学作案风险太大了,我的电脑又不算特别值钱。而且如果是被偷,应该把电源线也一起带走的。单独处理一台电脑的话简直是不打自招,拆成配件再卖又太繁琐,电源线就在旁边,顺手拿走就能减少很多麻烦不是吗?他说我的电脑要么是被拿错了,要么是某人出于没有恶意的理由带走的。”

“比如恶作剧吗?这有点过分了吧!”

“确实……”

“但这些也只是他的推测而已吧?都是瞎猜的。”

“是啊,我们的大侦探当时不在现场,只能靠猜了。”

兰同学用吸管戳着杯底的布丁,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扑哧一笑,又赶忙低下头去装作无事发生。

“怎么了?”

“没什么,想到新一说这句话的表情就忍不住笑。”

兰同学揪着自己的刘海,压低嗓音cos起自己的小男友来:“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不用当真。毕竟没有现场的推理就是纸上谈兵啊。”

园子同学还在劝说自己的好友:“可是没有电脑很麻烦吧?我是无所谓啦,可兰你每天要跑大半个校区来我这里借用,不觉得浪费时间吗?新一君自己也说不用听他的,你就别死脑筋了。”

“倒不是死脑筋,是我自己也希望真相如此。”她笑了笑,“所以听他推理的时候,不自觉地就很认真地对待了。”

“好吧,”园子同学托着下巴,歪着头看她,“你还真是信任他。”

“因为他就是值得信任啊。”

园子同学愣了愣,然后眯起眼睛对我说:“奶茶少放点糖,牙都要掉了。”

☕️☕️☕️☕️☕️☕️

“今天伦敦放晴了吗?放晴了,感谢上帝。

D老师脾气还是那么臭,本来以为是阴雨天害得以前的枪伤发作才成天骂人摔东西的,现在看来是本性如此啊。

听R说了电脑丢失的来龙去脉,感觉不像是被偷,估计过两天就回来了。不过也只是猜测啦,R现在已经买好了新的电脑了吧。真是的,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偏偏远在英国,什么忙都帮不上。

    说起来这个家伙昨天也跟我说过类似的话:如果这个时候我能陪在你身边就好了。笨蛋,不就是吐槽了几句导师的脾气太差吗,习惯了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虽然一直在按R说的努力改善关系,但一点用都没有,老头子油盐不进。

又到了这个时间,该睡觉了。

早安东京。”

这是工藤同学今天的日志。

我忍不住想象他从兰同学口中得知她还在傻傻地等着电脑回来时的表情,想着想着就出了神,直到店长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才懵懵懂懂地回过头去。

店长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抬手摸了摸我的脸颊。

“以后别总板着脸,笑起来多可爱啊。”

我被她说得愣了半天神,直到手机屏幕暗掉,我看到了自己的脸,眼梢和唇角果然久违地弯起,构成了一个我一直以来最不擅长的表情。

借来的笑容转瞬而逝,但我开始变得贪心了。

我和工藤同学他们一样,日子过得黑白颠倒、状况不断,每天光是维持匆匆向前的步履,就要耗尽大半心力。可我也和他们一样,有热爱的事情和热爱的人。我也想成为这样的家伙——想要在辗转不停的时间里,抓住我不想放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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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认真研究咖啡拉花的我终于引起了店长的注意。

“今天不背书了?”

“忘记带了。”我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那个小小的单词本就躺在口袋里,但我没有动它。

店长凑过来看我的作品:“……你这是拉花?”

“为什么要用疑问句啊?做得有那么差吗?”

“有那么差。”这回倒是利索地改用了陈述句。

我有点沮丧,虽然店长并没有责怪我浪费了她两杯咖啡的意思。

店长歪着头端详奶泡的图案,有些不确定地问我:“是要写字吗?要送人?送谁?”

“毛利小姐和铃木小姐。”其实还有工藤先生,但我没法做咖啡给他。

“居然不是我?我给你发了这么多工钱,连杯感谢咖啡都喝不到?我不管,我就要喝!”

店长端起咖啡杯轻啜一口,笑容立刻僵在脸上。

“……你这是欲擒故纵想要谋杀我吗?”



虽然被她嘲笑了好几天,但我还是顶着压力,继续我的艺术创作。

工藤同学的日志还在每天更新,兰和园子渐渐渡过这次小危机重新步入正轨,店长越来越懒散,有时候整个下午都不到前台来一次。

    而我每天早起一个小时补习功课,在咖啡店专心打工,没人时赖在店长身边缠着她教我调各种咖啡。就算我热爱的东西一度使我疲惫不堪,我热爱的人仗着我可靠又好欺负成天摸鱼,这份心情也从没改变过。她们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是世上最甜蜜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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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伦敦也在下雨,不过这个不重要。

R果然没有说错,D老师他是个很好的人啊。坚持陪在他身边、坚持不像其他人那样躲着他……如果早有人这么做就好了。老头子这么多年过得多孤单啊,一顿食堂买来的晚饭就能感动成这样。

不过这根本不是我的功劳,是R一直敦促我不许放弃。

臭老爷子,就因为下了这么大雨才要特地跑去给你送饭。给随便哪个学生发条邮件很麻烦吗?要是没人去的话,你打算就这么饿一晚上?

被他训斥了那么多次,只有这次我居然哭了——还好他没发现。

如果没有经历过那么多惊心动魄的事情,受过那么多次重伤,他一定会是个慈祥的老爷爷——就像A博士。

不过这样才是D啊。

说起来自己都有点不可思议,回国之后,我真的会想他的。”

我一时兴起,在他主页搜索了一下“D老师 训斥”,发现结果竟然多达一百多条。我目瞪口呆地扫了一遍,才终于明白这篇日志字里行间别扭的温柔是有多难得。

“打扰了,请问……这台电脑有没有人来找过?”

就在这时,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柜台外面响起。

我一下子想到了什么,鲤鱼打挺般地跳了起来,瞪大眼睛看着柜台上放着的电脑包:那上面清清楚楚地印着D○LL的标志,左上角贴着一个长发女孩的Q版头像。

我的心脏开始怦怦狂跳,除了用力点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不小心把饮料洒上去了……我当时头脑短路,直接擦了擦就放进包里拿去修了……总之现在没事了,您知道怎么联系这位主人吗?”

我听完她的一大段解释,有点无奈地点了点头:“知道,你放在这里就行了。我说你啊,不打招呼把别人的东西拿走,事后也不知会我们一声,万一警察在这之前查到了,你怎么解释啊?”

“我当时太慌乱了没想那么多……送修之后我就……把这事给忘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但更多的是一种快要流泪的感动。

送走了这位天然的姑娘,我拨通了兰留在店里的电话号码。

你的信任没有错付哦,兰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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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早晨,我迫不及待地点进工藤的主页,去看他昨晚的日志。

“R的电脑回来了!!!!!!!!!!!!!!!!!!!!!!

我的猜测果然是对的,那不是被偷,是被无恶意地拿走了!而且我才知道了一件事——原来她一直都没有买新的电脑,每天跑很远的路去借Sko的电脑用,因为她觉得我说得对,电脑一定会被送回来的。

笨蛋,说什么‘谢谢你’,该说谢谢的是我才对。

谢谢你愿意相信我。”

我不想像个傻瓜一样为这点和我没关系的小事哭泣,可泪水就是难以抑制地漫过眼眶,流过因为连日早起而苍白不堪的脸颊,一滴一滴落在那篇日志上面。

兰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证明自己的坚持是对的。

工藤用了一年的时间。

我还需要更久。但我已经决定坚持,并且相信着了。

上完了下午的课,我放下书包就去了咖啡厅。店长正在那里煮牛奶,小小的厨房里香气弥漫。看到我进来,她指了指小锅道:“你先去洗手,牛奶弄好了咱就开始练习。”

真是个超级大好人啊。(1/1)

兰和园子照常来了我们店里。今天两人好像灵魂互换了一样,兰一直拉着园子兴奋地说个不停。

“……然后我说,你去给D老师送饭吧。本来以为新一会拒绝,想不到他还真的去了。回来的路上给我发消息:天啊,老爷子居然哭了!!!!((((;°Д°))))”

“啊啊,一个老傲娇对一个小傲娇,这场面没亲眼看见真是太可惜了!”

园子的重点偏出银河系去。

不过兰同学还真是厉害啊……我这样想着,在杯面落下最后一笔。端详一下,虽然字迹张牙舞爪,但写下的话语已经清晰可辨:

致如此温柔的你们。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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